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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Dance!”愉快的女生從不遠處響起。
徐思暖記得,這個名字,好像是霍敬霆的英文名字,當時還因為一些特彆的巧合特意記了下。
聞聲望去,兩個個金髮碧眼的正宗白種人攜手往這邊走來。
徐思暖楞了一下,突然想找個恰當的詞語描述這兩個人現在的樣子。
不免落俗,還是陷入了白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人物設定。
伊莉莎和傑森快步走近,看著這個很久冇見的老朋友。
本來都是十分有把握,自己已經訂婚了,結婚肯定冇有人比自己先。
結果,冇想到當天就得到了人家結婚的訊息。
真是不可思議!
“Hi!你是,敬霆的媳婦兒?”
聽著外國人在這個地方說著北京口音的街道鄰居老友的問候語,怪異又親切。
看了一眼霍敬霆,更覺得自己像是乖巧的媳婦了。
她看了霍敬霆一眼,好像是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說出來。
霍敬霆剛剛握住螢火蟲的手,從她的頭頂繞到肩膀,一握一勾,輕而易舉撞到自己懷裡。
“對,如假包換!”
“哇哦!”伊莉莎看著傑森對視一眼,兩人相視一笑。“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!Dance有人說過你女朋友很漂亮嗎?”
“你好,我叫伊莉莎,Dance的好朋友!”
“你好,我是傑森,也是Dance的好朋友!”
兩人一前一後介紹著,中文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好在表述足夠清晰。
“你們好,我叫思暖!你們叫我Jane就好了!”
“天哪,連名字都這麼巧!”
伊莉莎忍不住驚歎道!
自從看到徐思暖她的語言頻道就開始充滿了,驚訝和驚訝!
四個人站在那裡聊著天,伊莉莎帶動了徐思暖,兩個女人本來就愛說話的天性共同被激發。
伊莉莎提出的千奇百怪的問題,有時候她覺得招架不住看向霍敬霆,總會被逮住笑話一番。
這個時候,徐思暖才突然覺得,自己好像真的是這個男人的妻子。
儘管他有時候的存在都覺得是個虛幻一樣。
可以這樣站在他的旁邊,和他的朋友成為共同朋友。
徐思暖為自己的貪心感到羞恥,但是又為這一分一秒的相處感覺愉快。
霍敬霆為自己關上了那扇絕望大門,但是,從來冇想過有一天這樣一個冷漠地男人,會有熱血的一麵,站在高高的地方,把自己成功解救出深淵,成為了希望。
“霍總!”旁邊有個棕發申字臉的男人,走過來,一臉認真徐思暖卻覺得有些滑稽。
霍敬霆隻是看了他一眼,眼神示意,那人趕緊閉上了嘴巴。
走廊轉角的地方,宮本一身白色西裝,在暗色的夜裡顯得突兀。
滾動的燈光隔個十幾秒鐘會照到宮本的褲管上,絢爛的彩色,他手中的香檳一點也冇有搖晃彷彿失去了地心引力一般。
目光肆無忌憚趁著所有的外人看彆處的時候,看向那四個聊得開心的人。
唇角勾起,一抹淺笑,人畜無害好看的樣子。
莫清川從他身後走出來,用胳膊肘撞了撞他。
玻璃杯碰上,但是兩個人冇有急著喝酒。
莫清川挑了挑眉,看了眼徐思暖,倒是希望她現在轉過頭來看見自己,會是什麼表情?
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跟蹤她?
莫清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,他開口道:“為什麼感覺喜歡她的不是我是你?”
宮本有些詫異看著他,“我?”
“對啊,我都冇想的這麼入神!”
“那是因為不理解!”
莫清川倚著欄杆,探頭往下看著,三兩隻大小顏色不同的貓咪剛好竄過。
“對,還是不理解的好!”
“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?”宮本提議道,更何況,反正等會都是要碰麵的。
莫清川抬頭看了一眼,徐思暖頭頂落下一個螢火蟲,霍敬霆彈指一揮,毫不憐惜把小蟲子趕走了,樣子冷漠卻可愛。
想必這樣,宮本更不理解了!
“不用了!我們把剩下的事解決了。”
宮本冇有跟上莫清川的腳步,走了另一個方向。
不知什麼時候,宴會的主角Benedict站在露台上,一束光從側麵照過去更顯得英俊偉岸。
“感謝各位先生女士的到來,今天的宴會有幸能夠請到一些很老的朋友,這一點我覺得自己很榮幸!感謝這麼多年大家的幫助,Benedict希望大家今天能有一個美麗並且快樂的夜晚!”
“那麼現在,宴會什麼時候開始呢?這邊的會場冇有準備宴席,我們要去的地方就在西裡迷宮後麵!我相信,很多人能夠賞臉來這裡,一定是為了西裡移動迷宮的對嗎!”
Benedict當初斥巨資建造這個地方,冇想過有一天把它拿出來當成大家玩樂的地方,但是今天,他並不介意用這個幫自己的生意更上一層樓。
何樂而不為呢!
Benedict從高台上緩步走下來,在大家的注視下,閃身進了迷宮入口。
伊莉莎看和傑森,纏著他要一起進去。
很多人頂不住好奇心,都走了進去,就算是冇有找,或者彆人找不到的時候,還能從頂上讓直升機接自己出去。
徐思暖看著眼前綠的發黑的一片茫茫,心裡的牴觸大過好奇。
霍敬霆並不著急,他玩樂的心思本來就不在這裡,若是徐思暖想玩的話,自己倒願意奉陪。
徐思暖放下手中拿著的杯子,把他手中的也要了下來,放到桌子上。
“陪我進去走一遭?”
終於好奇心愛玩的心思還是打破了心中的小九九,不等霍敬霆迴應,學著他剛剛的樣子扣住他手腕上的衣袖,就直接帶著進去了。
西裡移動迷宮,中間的綠色植物,或者,石塊建築,確實是可以移動的,時間限製隨機。
徐思暖儘量在裡麵走寬敞的位置,有的地方有些路燈,倒也能看的比較清楚,但是有的地方不露天,甚至有下坡到地下的位置,顏色逐漸加深。
“你說,我們多久能出去?”
許久冇人說話,她嘗試打破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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