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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章 傳承大廳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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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動果斷心狠手辣,這是他的手下對他的形容。

不過從我的視角看的就不太像了,實際上,他也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。

麵對剛剛來這裡接機過他,甚至主動放水讓他偷走了幾個饅頭的小攤老闆,他就冇有主動選擇去殺他,並且還跟他說明瞭事實,放了他一馬,讓他快點離開這裡。

隻不過那小攤老闆好像入了魔一樣,一個勁的要找他的麻煩,並且還當著許多人的麵放下了一句“那個時候我接濟了你,你現在死一死,要麼賺點錢不行嗎?”這樣子的話。

當時正準備鬆一口氣,因為他剛剛清算了大部分反對他的勢力,此時的他正準備放鬆一下,結果聽到了他手下的彙報,當時的他還是有一些不太相信的,畢竟那老闆為人忠厚樸實,不可能說出這麼鬼畜的話。

直到他自己上街經過了多方打聽,才確實坐實了這一件事情。

當時他的腦子一片空白,隻感覺不可思議,他漫無目的的在那一片廢棄的房屋內來回的穿梭,這裡是他最開始來到這裡居住的地方,也是他將他大部分的錢財藏匿的位置,隻不過在他自己的勢力發展起來之後就很少會來到這裡。

在這裡有著他為數不多的念想,留了許多有關於父母的東西。

不過他並冇有選擇打開這裡的暗格,我是站在那廢棄房屋的頂上看了一天遠處的風景,然後獨自一人回到了他的據點。

當天晚上的深夜,他獨自一人潛入了那小攤老闆的房間。

那小攤老闆則是呼吸平穩的,躺在床上睡覺,他見他睡得那麼的香,並氣不打一處來,直接拍了拍他兩旁臉頰上的肉,將他整個人從床上提了起來。

莫名其妙的舉動很快就將他從睡夢中驚醒,並且毫不猶豫的將手摸向了自己的袖口,從裡麵掏出了一把七彩琉璃的小刀,刺向了抓住他厚衣領的人。

那一次也是他第一次受那麼嚴重的傷,那一柄小刀上麵塗滿了劇毒,並且由於刀身的緣故,所有的碎片都留在了他的身體內部,隻剩下刀柄還留在那小攤老闆的手上。

不過好在他手下來得及時,很快就將他送了回去,並進行著急救,雖然說在那之後服下了丹藥,勉強的穩住了自己的傷勢。

但是那些刀刃的碎片還確確實實的留在了他的體內,並冇有取出。

當時的他已經被疼痛所淹冇,直接失去了意識,對他進行搶救的醫師也冇有意識到這一點,就草草的為他的傷口進行了包紮,直到他的甦醒纔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的手下,那也手下才知道自己手裡那臉色為什麼那麼的差。

又一次將快要癒合的傷口割開,然後取出在裡麵快要腐爛的肉和夾雜著膿血的刀刃,那一次手術直接給他痛出了心理陰影。

由於當時他們的基地纔剛起步,像樣的醫療設備根本就冇有,隻有一些簡單的丹藥,雖然說那些簡單的丹藥對內出血和外傷都有極大的好處,可像這一種有異物停留在身體內部,隻能靠人力進行取出。

如果真的隻靠丹藥硬扛著將傷口強行癒合,可停留在身體內部的刀刃,卻還是實打實的存在,那隻需要他進行著劇烈的運動,那些刀刃就會跟著他運動的方向和肌肉的擠壓,對他的身體再一次進行了切割,甚至會比這一次傷的還要嚴重。

就因為他這一次的經曆,就導致他後麵的性格變得更加的多疑,凡事都會往最壞的方向打算。

不過即使是他做到了這一步,也隻是讓他勉強活到了30歲。

在他們準備進行的他30歲的壽辰的時候,當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個官員,直接帶了遠超出他們領地內部的兵,強行對他們的領地進行了圍剿。

不過他們這個地方雖然說是領地,隻不過也就是幾座冇有人要的山頭。

他們領地的內部也是靠著打獵為生,依靠著打獵獲取的那些獵物,與下麵的那些鄉鎮進行的一些交易,才勉強著將他們這個領地盤活。

可冇想到,那些官兵竟然帶著那麼多的人馬,將他們所有的人都進行了圍剿。

隻不過當時他運氣很好,剛好去到了城鎮裡,將前不久打到的一些獵物放在下麵的集市進行著販賣。

等到他賣完了那些獵物,回到了那座山頭,隻看到了滿地的狼藉。

他愣住了,先是揉了揉眼睛,然後走到了那一堆屍體堆旁,看著放在屍體堆最外層那一張絕望悲傷的臉,他心猶如刀絞,淚水決堤,從他的眼眶中流出。

此時的他隻覺得不可思議,他根本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們針對,而這些跟他猶如親兄弟一般的朋友,卻一個二個的慘死在了他的身旁。

他好像瘋了一般的開始扒拉著麵前的這一堆屍體,無數的眼淚從他的眼眶裡流出猶如決堤的大壩,他的心中開始燃燒起了名為憤怒的火苗,開始無限的生長。

隻不過他所要尋找的那一個人,好像並不在這一堆屍體中。

可這樣使得他心中的憤怒更加的旺盛,他雙腳顫抖的爬下了這一堆屍堆,走到了那幾處已經燃燒殆儘的茅草房裡。

不過原本是茅草房的位置,現在隻剩下了灰,而在那一堆灰中,有著幾具麵目猙獰,形狀怪異的屍體。

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幾個人的身形,猶如瘋了一般的跑到了他的旁邊,將那一具燒得宛如木炭一般的屍體抱在了懷裡。

隻不過那木炭還冇有擁入他懷中,就瞬間化成了一堆的灰燼,而蘊藏在灰燼內部的,則是炙熱的心,將他的手腳都全部燙傷。

可他麵對著這樣子絕望的場景,也就隻能撕心裂肺的呐喊,但到了最後也隻會變成無聲的啜泣。

他一個人失神又絕望的跪坐在了那一堆灰燼中,他說要守護的人全都死了,他所珍視的所有事物都化作了灰燼,他的胸腔彷彿有一團燃儘一切的火焰,將他的理智淹冇。

他隨手地拿起了塘邊已經融化成一灘又重新冷卻的鍋,一個人徑直地下了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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